我明天早上去找袁琳菲,讓她先不忙發報告。”
“只要你開口,她肯定會聽的。” 她望著陳言東,意味深長地笑了笑。
陳言東一頓,然後點頭道:“如果使了美男計,應該沒問題。”
嶽穎眉毛一揚,說道:“嗬!陳警官,你還打算出賣色相?”
“我是這種人嗎?”陳言東怕她生氣,趕緊上前摟著她。
她拿手指在他鼻尖上點了點,說道:“帥哥,跟其他女的注意保持距離。”
他哄著她道:“好,好,我只跟你沒有距離。”
“這還差不多。”她很滿意他的態度。
陳言東趕緊轉移話題:“你餓不餓?我看你今天晚上沒怎麼吃東西,要不要我給你做點吃的?”
“不用了。”她回答道,“昨天你買的髒髒包,我只吃了半個,剩下半個放冰箱裡,我吃這個就行了。”
“我去給你拿。”陳言東放開她,去冰箱裡把髒髒包拿了過來,遞給嶽穎。
嶽穎接過髒髒包,開啟封好的保鮮袋,把髒髒包取出來,用手指掰了一塊下來,放進嘴裡。髒髒包上面的巧克力粉粘在她的嘴唇上,把她的嘴唇都染黑了。
陳言東看了,皺了皺眉,說道:“這東西看起來,好像不怎麼好吃呀。”
“才不是,香香甜甜的,可好吃了。特別是美林記的,那是一絕。”嶽穎說著,又掰了一塊下來,放進嘴裡。
陳言東目光閃了閃,問道:“真這麼好吃?”
“你要不要嚐嚐?”嶽穎指了指髒髒包,說道,“自己掰來吃呀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說著,他一伸手,攬著嶽穎的腰,把她勾了過來。
嶽穎沒有一點防備,被他這麼一帶,人就傾了過來。
他一手摟著她的腰,一手扳著她的頭,說道:“我吃這個就行了。”說完,他的唇就印了上來。
嶽穎還沒反應過來,雙唇便被他封住了,只感覺他在自己唇上又吸又吮,而她根本無力反抗,只有被動地承受。
陳言東覺得差不多了,才放開她。她輕輕喘著氣,唇上原先那些黑色的巧克力粉已經完全沒有了蹤跡。看嶽穎傻傻地望著自己,似乎還沒回過神來,他咂巴了一下嘴,說道:“果真味道不錯!”
嶽穎:……
他笑了起來,伸手在她嘴唇抹了抹,替她把口水擦去,說道:“你慢慢吃,我先去洗澡去了。”說著,他就起身,往浴室走去。
嶽穎呆呆地握著髒髒包,不知道還要不要繼續吃下去。
第二天,陳言東與刑事技術部的人,又去了一趟雙寨村,把那座橋勘查了一遍,沒有任何發現。他們順著臨遠河,在安有攝像頭的地方調取了監控影片,看了兩天,也沒有發現樂樂的影像。
另一邊,溫婷仍然沒有同意對樂樂的屍體進行解剖,而且選了個日子,準備把樂樂火化了。如果在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,樂樂的事情,就要以意外落水定案了。
星期五上午,嶽穎跟著林遠志到法院出了庭回來,剛進大門,保案便叫住她:“小嶽,有個人找你,等了半天了。”
“誰呀?”嶽穎下意識的問道,腦袋裡飛速把自己手裡的案子過了一遍,分析可能是哪個犯罪嫌疑人或者被害人的家屬又找上門來了。
“他沒說,在接待室等著呢。”保安回道。
嶽穎跟林遠志打了聲招呼,去了接待室。沒想到坐在這裡的,居然是溫婷那位親戚,黃澤安。
他正無聊地喝著茶,看見嶽穎過來了,連忙放下手裡的茶杯,站了起來,拘謹地叫了一聲:“嶽檢察官。”
嶽穎客氣地對他笑了笑,說道:“黃大哥,你來找我,有什麼事嗎?”
黃澤安猶豫了一下,說道:“樂樂那件事,我發現一個很奇怪的事,想跟你說一下。”
“坐下說吧。”嶽穎坐到他對面。
黃澤安見狀,也坐了下來。
“黃大哥,什麼奇怪的事?”嶽穎問道。
“嶽檢察官,樂樂失蹤那天,來過我家……”
嶽穎聽到這裡,點了點頭。這事,大家都知道。
黃澤安接著說道:“但是那天,樂樂穿的不是這件衣服。”
嶽穎一愣,問道:“什麼意思?”
“那天樂樂穿的也是一件紅色的衣服,但不是這件。這件是有絨的,樂樂來我家穿的衣服是沒有絨的。”黃澤安回答道。
“你的意思是,樂樂失蹤後,到她被發現這段時間,她中途換了衣服?”嶽穎有些驚訝。
“好像是!”黃澤安點了點頭,“所以,我覺得樂樂可能不是不慎落水這麼簡單。”
嶽穎覺得有些不可思議:“可是,樂樂現在身上穿的這件呢絨大衣,是她失蹤前一天,我才買來送給她的。應該不可能有其他人拿到這衣服,還幫她把衣服換了。”
聞言,黃澤安微微一怔,隨即說道:“哦,那可能是我記錯了。”
嶽穎想了想,還是覺得哪裡不對,對著黃澤安又問道:“黃大哥,你到底看清楚沒有?”
黃澤安頓了一下,然後面色抱歉地說道:“嶽檢察官,你知道,我一個大男人,哪認得到那麼多衣服面料,就是覺得樂樂被找到以後,衣服看起來比原來厚實一些,不知道是不是浸了水的原因。”
“這樣?”嶽穎半信半疑。
“嶽檢察官,那你忙吧,我就不打擾你了。”黃澤安一邊說話,一邊站起身來。
“那好,黃大哥,你慢走。”嶽穎把黃澤安送出門,便回了辦公室,可心裡總掛著這件事,感覺有哪裡不對。
回到辦公室,吳園園看她一臉心事重重的模樣,伸開五根手指在她眼前揮了揮,問道:“嶽穎,你在想什麼呢?”
“我在想樂樂的衣服的事。”嶽穎隨口答道。
“你也覺得樂樂的衣服穿得奇怪了?”吳園園說道。
嶽穎一聽,連忙問道:“樂樂的衣服哪裡奇怪了?”
“她穿的大衣啊。”吳園園答道,“現在天氣是有點冷,但還不至於穿那麼厚的毛呢大衣吧?何況樂樂還是小孩子,一天到晚跑跑跳跳的,穿那衣服不是更熱嗎?這幾天,穿件薄外套也就夠了吧?”
“對!”嶽穎點了點頭,然後一邊思索,一邊說道,“剛才溫婷的親戚來找我,說樂樂失蹤前和找到後,衣服不一樣了。難道真的有人為她換了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