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還因為他失約的事情心中不爽,她總要給他找點麻煩事兒。
林晚剛到風雅澗,十四恰好從裡面出來,林晚連忙問道:“二爺在忙嗎?”
十四回道:“二爺正在休憩,夫人有事嗎?”
林晚:“我有要事找二爺相商,你能不能代我通報一聲?”
十四看了一眼跟在林晚身後的劉氏,不動聲色的應道:“夫人在此稍候,奴才這就去通稟。”
進了門。
十四就看到沈硯正在榻上休息,他已經連著好幾日批閱考生的書卷,難得休息一會兒,若不是因為林晚,十四絕不願意打擾沈硯休息。
再加上,林晚最近一直沒有來風雅澗,十四知道,二爺嘴上不說,心裡卻一直盼著她來。
十四猶豫了一番,便走上前來,說道:“二爺。”
沈硯睡覺極淺,聞言,蹙了蹙眉頭。
十四小聲道:“二爺,夫人來了,就在門外候著,夫人說有要事找二爺相商,要把人請進來嗎?”
林晚?
沈硯神情微微一慟,突然就睜開了眼。
她還知道來?
沈硯心底有些激動,卻故作冷漠道:“讓她進來吧。”
十四離開之後,沈硯揉了揉微痛的額頭,隨手拿起一旁的書籍,裝模作樣的開始看了起來。
他斜倚靠在榻上,還隨意的支起一條腿,他左手拿著書,右手擱在腿上,還拿著一串黑檀製成的佛珠子,不時的捏著兩顆。
他表面平靜,心裡卻十分的雀躍。
畢竟,這可是自那天生辰過後,她第一次來風雅澗。
本以為進來林晚,可又見她身後畢恭畢敬的劉氏,沈硯臉色立馬就冷了下來。
劉氏心中有些忐忑,但是想到兒子的前途,又強裝鎮靜的跟在林晚身後進了門。
剛進門,劉氏就看到斜躺在榻子上那面容疏冷的男人。
見沈硯的目光在掃過她後,頃刻變的冷漠瘮人,劉氏冷汗直流,有些後悔跟來。
還沒等靠近,劉氏撲通一聲跪在地上,顫著聲音說道:“賤……賤婦劉氏,見過首……首輔大人。”
沈硯漫不經心的掃了劉氏一眼,隨後,目光落在林晚的臉上,心裡有些失望。
他原本以為她突然來此有想他了,沒想到竟然還帶了旁人,是有事找他?
林晚沒有發現男人眼底的埋怨,語氣冷淡的說道:“二爺,這位是我孃家的姨娘,她有事想請求二爺幫忙。”
姨娘?
沈硯不知道對方是誰,也懶得問,可林晚說了,沈硯的眸光的落在劉氏的臉上,傲慢的揚起稜角分明的下巴,涼涼的問道:“有什麼事嗎?”
“我……這個……”見沈硯問起,劉氏磕磕巴巴的半天也說不清楚。
沈硯蹙緊眉頭。
看著眼前那氣揚強大的男人露出不悅,劉氏更加不知所措,她知道,若她不說就真的沒有機會了!
劉氏緊張的嚥了咽口水,強裝鎮定的說道:“大人,賤婦的兒子名……名叫江獻,是這次參考的學生,也是晚晚的表哥,聽說沈大人是此次的監考官,不知道,大人可有印象?”
江獻?
聽到這個名字,沈硯看了林晚一眼,見她佇在一旁不說話,沈硯心裡有些惱火。
她倒是熱心,還把舊情人的母親給帶來了?想讓他幫忙?
沈硯忽然露出一絲淡漠的笑容:“當天考生那麼多,本官哪兒記得住呀,不知道夫人來此,有什麼事嗎?”
劉氏見沈硯態度忽然變的和緩許多,她感覺沈硯也不像傳聞中那般不近人情,劉氏緊張的情緒也稍稍好轉了些。
劉氏連忙說道:“是……是這樣的,賤婦希望……希望大人能看在晚晚的面子上,給獻兒安排一個差事,不用什麼太大的官,一般的小官也行。”
沈硯心頭泛起冷意,他當是什麼事呢!
沈硯說:“之前國子監的廖大人也曾向本官舉薦過江獻,說他是不可多得的人才,既然都是親戚,夫人也親自開口了,就算看在晚晚的面上,本官也不會不近一絲人情。”
劉氏一聽,喜上眉梢:“這麼說來,大人是答應了?”
林晚下意識看一眼沈硯。
聽他這意思,是要幫江獻一把?林晚不由的好奇起來,沈硯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?
可是,林晚又總覺得沒那麼簡單……
沈硯忽道:“這樣吧,陛下身旁正好缺個掌事,若夫人和令公子同意,明日便可赴任。”
皇帝?
劉氏一聽,喜出望外,在皇帝身旁的肯定都是大官呀。
劉氏連連向沈硯磕了幾個響頭:“謝大人恩典,謝大人恩典。”
不知道為什麼,林晚總感覺有些怪異。
劉氏也感覺有些不對,連忙問道:“大人,這……這掌事是個什麼官啊?”
沈硯捏著佛珠,冷淡的回道:“專門侍候陛下起居的內侍官。”
“內侍?”劉氏緩過神來,臉色煞白:“那……那不就是太監?”
林晚愣了一瞬,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。
這沈硯未免也太損了吧?
不過,她在這個時候笑話他人,就有些不地道了,林晚立刻一本正經的坐好,裝作沒聽到的樣子。
看著她這樣,沈硯忍不住想捏捏她的臉。
真可愛。
劉氏的臉忽青忽白,連忙說道:“大人,這……這不好吧?”
這不是明擺著讓他們江家斷子絕孫嘛!
沈硯瞪了她一眼,涼涼的說道:“既然不樂意,還不快滾?”
☆、第 55 章
撂下那句話, 沈硯便讓十四將劉氏給丟了出去。
劉氏剛一離開, 林晚也待不下去了, 她立刻說道:“二爺, 若沒別的事,我也先告退了。”
沈硯就這麼望著她,也不說話。
林晚被他看的後背發毛, 她剛準備退了出去, 還沒等她邁出步子, 腰上頓時一緊。
只見,他單手箍住了她的腰肢,輕鬆的將她給帶進了懷裡,沈硯躺回榻上, 而林晚就緊貼在他的身上, 姿勢有著說不清的曖昧:“本官有許你走嗎?”
後背灼熱的身子透過單薄的衣裳傳來,林晚感覺相觸的面板都有些發燙。
林晚掙扎道:“二……二爺, 你能不能先放開我呀?”
沈硯見她掙扎的樣子, 心中有些氣憤難平, 她對那個傻子那麼好, 可見了他就是一副陌生且疏離的模樣。
沈硯死死的盯著她, 忽而問道:“你是故意的?”
更確切的說,她是故意在利用他?
林晚揣著明白裝糊塗:“什麼故意的?”
沈硯捏住她的下巴,逼她看著自己的眼睛,那雙好看的狐狸眼微微上挑,眸色幽暗且認真的說道:“本官都替你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