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結果事沒成,她到餵養了兩頭狼,餵了就餵了,最後讓丟大發的人了,兩個人都生氣了。
叫她詫異的是房裡多了臺電腦,不是膝上型電腦,是臺式的,她一向認為遊戲就得臺式電腦。
房裡居然有電腦?
早上還是沒有的,現在怎麼就有了電腦?
電腦上還沾著張便利條,她扯起來一看,那字型分明就是葉蒼澤,那是窩心的舉動呀,讓她差點都激動地跑到葉蒼澤面前,把自己剛才說的話都收回來。
好兩天沒玩遊戲了,她悶得慌,趕緊開電腦,遊戲檔案大得很,在她那裡得下好幾個小時的安裝檔案,在這裡,她就花了半小時,這網速給力的不止是一點點。
她站在野外地圖裡,號還沒有動,就讓旁邊開屠的傢伙一招給秒了,還沒等她有反應,那傢伙就下線了,她親眼看到系統訊息裡顯示“XXXX”下線了,一口老血差點吐向電腦螢幕。
一上線,家族裡的人紛紛跟她打招呼,她過得好不愜意,等衝了澡之後就蹲在電腦刷FB,打BOSS,一天的時間過得挺快,讓她都沒有什麼時間感,猛然手機響,一看上面是秦女士的手機號,她動手快了點,“媽?”
“不然還能是誰?”秦女士沒好氣的回道,“出來,晚上我們娘倆在外面吃個飯。”
作者有話要說:這兩章有點虐——
哈哈,誰讓俺吃壞肚子受折磨了,讓他們也跟著虐吧——
哈哈我是個壞人——
☆、025
說到吃飯,與秦女士吃飯,就兩個人一起吃飯,真的很久沒有一起了。
即使秦女士不在面前,陳碧還是點點頭,對著手機,注意了一下時間,確實差不多點了,深撥出一口氣,“在哪裡吃飯?我收拾一下就過去。”
“迴音壁,我訂了位子,你到那裡先等一下,我晚點過來。”
秦女士話一說完,就掐斷通話,讓陳碧的話堵在嘴裡沒說出來,不由悻悻然地將手機放在一邊,再看看遊戲介面,再沒有遲疑地關了電腦。
迴音壁,此迴音壁,非迴音壁,是吃飯的地兒,取了個迴音壁的名頭,討個吉利,討個惹眼。
陳碧收拾過自己之後,就趕到迴音壁,到那裡一報秦女士的名頭,那邊經理就領著她往包廂裡走,她也不矯情,跟在後邊走得目不斜視,挺胸、收腹,姿態極好,貓步是沒有。
還真跟秦女士說的一樣,就她一個人,秦女士真的是晚點到,她等了半小時都沒見人來,索性打了個電話去催催,結果秦女士非常抱歉,說叫事給扯住了,來不了。
拿著手機,陳碧挺失落,陳先生那邊,她一直沒見面,就跟秦女士還能時不時地見上一面,好不容易兩個人要一起吃飯,結果人沒來,她真是有點難受勁兒。
她落寞了,認為自個兒給拋棄了,她媽秦女士再嫁那會都沒有什麼被拋棄的感覺,那會兒她還是親自送秦女士上迎親的轎車,現在到好,都這把年紀了,她到是落寞了,這情緒真矯情——
她不由埋汰自己,扯扯唇瓣兒,她索性走出包廂,剛一出門,她的腳步微僵在原地,也就那麼一會兒,她退得快,趕緊把包廂門關上,後背更是貼著門,心跳如擂鼓般,她卻是大氣都不敢出。
方、方同治在外邊走過,似乎也在這裡吃飯?
她的心呀跳呀跳的,都快跳上嗓子眼,她想呀,再跳下去,也許真會把心跳出嗓子眼,隔著一個門,裡頭是她,外頭是方同治,離得那麼近,離得又好像那麼遠。
方同治是來吃飯,與他同行的都是身著軍裝,大約有七八個人,都是一身軍裝,從走道間經過,那氣度真是令人叫絕,尤其是軍裝的人,都看得兩眼冒花了,但不敢冒冒然湊近去看——
解放軍叔叔又不是叫人看大戲的,咱們得給解放軍叔叔保持著赤誠的心,保家衛國的好勇士,誰都不敢輕易褻瀆。
終是忍不住,她悄悄地拉開一點點門縫兒,想看看方同治,就一眼也能叫她滿足的了,沒有——什麼也沒有,她沒看到人,是不是走過去了?她腦袋裡這麼想,難得放開膽子再把門拉開點,大大地探出半個身子來——
前面幾個軍人往前走,都沒有回頭,她看看那些個背影,沒一個是眼度熟的,讓她心裡頭的失落感更多,先是秦女士,再來個方同治,她的失落感都可以無限制的放大了,忽然間自怨自艾起來,誰都拋下她,誰都沒把她當回事——
聽聽,就她這個想法,要是首長同志聽見了,指定要說她是個小沒良心的;要是葉則準是陰毒手段,整的叫她哭爹喊娘,那傢伙軟的能來,硬的也能來;葉蒼澤嘛肯定還得擠兌她一回——
誰沒把她當回事了?
誰都沒把她不當回事!
她就要鑽牛角尖,跟個角色扮演一樣,活得顛三倒四,沒個正型。
她想了想,眼淚不爭氣,這都今天掉第二回了,她真沒收住,整一個沉在自個兒的情緒裡,跟魔怔了一個樣。
“小四——”
冷不丁的聲音,就在她耳邊,明明語調不怎麼顯,聽在她耳裡就成了天仙調,那一個婉轉的叫人心軟,那一個多情的叫人心傷,她仿若成他指尖的寶貝一般。
她一側頭,一個陰影壓過來,微張的嘴唇兒就叫人含住了,溫熱溼潤,帶著多年不見的氣息,衝著她壓過來,讓她的心都跟著漏跳了好兩拍,唇瓣被抵開,滑溜溜的舌頭肆無忌憚地鑽了進來。
鑽還是小的玩意兒,這一進,舌頭完全鑽入,挑弄她的唇,更是狠狠地吸吮,就像要把她嘴裡的空氣全都吸乾了,腰間一緊,手臂圈在她腰間,她整個人被迫使往後退,退入包廂裡。
她瞪大眼,瞪著吻她的男人,面前的這張臉,她想說化成灰那也太恐怖了點,至少她深信這個男人就算是毀了整張臉,她還能認得出來,要是化成灰,她用不著這個比喻,真是認不出來。
他的吻法很□,吻得很深,更是像學著那什麼進出動作的一下一下在她嘴裡進出,灼熱的氣息,都噴在她臉上,讓她臉上的毛孔都跟著愜意起來,那佔有的眼神更讓她心軟,軟得不可收拾。
他眼神充滿柔情,都要溢位來,緩緩地自她唇間充滿留戀的撤開,“我想你了,小四——”這聲音跟大提琴的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