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她的小說？再怎麼爛也成不了汙染源吧！薇薇安感覺這比說她的小說垃圾更要嚴重。

玻璃心碎了怎麼辦？

黏起來湊合用，還是撿起塊碎片刺過去？薇薇安選擇直接扔火裡，所謂真金不怕火煉，她的心裡現在想的可都是真金白銀。

節操和麵子算什麼東西。

“哦？能具體說說嗎？”

那邊斟酌著措辭，“那個網站只有兩本書，幾章而已，我只看了男頻那本書的第一章，那根本不是文學作品，更像是隨意的惡搞。而且男頻女頻是什麼鬼，這是**裸的性別歧視，你的老闆肯定會惹上麻煩的。”

薇薇安忍住氣，“我把小說分為男性喜歡的和女性喜歡的就是性別歧視嗎？商場裡的衣服不分男裝區和女裝區嗎？”

蘭斯洛特被懟的一噎，“可男人就是穿男裝的，這沒什麼問題，但小說不管寫的是什麼男女都可以看，這是不同的。”

“異裝癖瞭解一下！”

蘭斯洛特……

薇薇安：“商場裡把男裝女裝分開放，讓他們有利於發現自己喜歡的書，但商場不會管他們會買男裝還是女裝，我的小說網站也是如此。”

“不，小說屬於文學……”

“停，你剛才說那兩本小說不是文學作品對吧，請問你覺得馬克。吐溫的小說算是文學作品嗎？”

“當然算了！”那邊說完就發現掉坑裡了，“你是說你們網站的小說跟他寫的那本亞瑟王朝的小說差不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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