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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有突破口總比沒有的強，點了點頭，殷凝示意自己知道了。

這次的談話算是完成，看著眼前女孩狼狽的模樣，殷凝嘆了一口氣，開始向門外走去，門外，蘇宏揚一邊等待，一邊跺腳，初春的夜晚有些寒冷。

蘇宏揚已經年過半百，頭上花白的頭髮和臉上佈滿的皺紋，顯示了他這些年所經受的風霜，看著他的模樣，殷凝突然有一絲心疼。

不管怎樣說，她也狠不下那個心，畢竟在之前蘇宏揚也是給了自己一個完整而又溫暖的家，現在卻落得如今這個下場。

那個稱呼在她的喉嚨間醞釀了半天，她終究還是沒有喊出那句話，殷凝開口問道，“你……你們過得還好嗎？”

其實，這相當於一句廢話，他們的生活條件殷凝落在眼裡，連小康都算不上，不過與此同時，還有一個疑惑縈繞在殷凝的心間，他們這次回A市又是為了什麼？蘇宏揚不可能是來找自己的，因為連顧琛都不知道自己在哪，他又怎麼可能確定自己回來了。

蘇宏揚跺了跺腳，在一旁陪笑道，“日子不就是一天一天過嗎？還行，我帶著蘇晴也能湊合過下去。”這話說完，他本來是想關心關心殷凝，然而看著眼前女孩冷若冰霜的臉，他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，確實，這麼多年以來，他們婦女之間的關係越來越遠，最後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，現在說什麼都晚了，只求以後不要落得個陌生人的下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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